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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amp故事就这样长久地耗着吧,拥 [复制链接]

1#

说好带你流浪

而我却半路返航

坠落自责的海洋

发现离不开你

我开始决定回去

你已不在原地

我可以接受你的所有

所有小脾气

我可以带你去吃很多

很多好东西

我可以偶尔给你带来

带来小甜蜜

就像前几年那样

每天都会给你制造很多惊喜

你的心伤我能治愈

我的快乐也只有你能给予

我们就别再分离

可不可以和你在一起

我们之间有太多回忆

爱上了你没什么道理

只是刚好情窦初开遇到你

不希望我的未来不是你

只愿意和你永远不分离

趁我还没有过保质期

趁你还愿意

三年的回忆

我如何抹去

能不能再拾起

永远在一起

还没有过期

我们就别再分离

可不可以和你在一起

我们之间有太多回忆

爱上了你没什么道理

只是刚好情窦初开遇到你

不希望我的未来不是你

只愿意和你永远不分离

趁我还没有过保质期

趁你还愿意

可不可以和你在一起

我们之间有太多回忆

爱上了你没什么道理

只是刚好情窦初开遇到你

不希望我的未来不是你

只愿意和你永远不分离

趁我还没有过保质期

趁你还愿意

趁我还没有过保质期

趁你还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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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我们之间莫名空出来许多无语的瞬间,我宁愿我们能剑拔弩张地大吵一架,也总好过你这样若无其事的离开,又若无其事的接近。

爱是救赎我,也偶尔毁灭我

文/江不泊

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状态就是一直等不来的公交车,我总想着,都等了这么久,再走路或搭出租车都会令人无比恼火。

1.

收到茅静和长春的伴手礼时我正在内蒙跟组拍戏,跟几个小编剧一起裹着大衣蹲在篝火旁改剧本,场工远远跑来喊我快递到了,正逢草原上劲风十足,是最干涸沙尘最烈的季节,我睁着一双迎风流泪的沙眼痛哭流涕地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礼盒。“哭什么啊,德行。”茅静的声音随着信号断断续续传来,我边擤鼻涕边大声祝福她,刚说完手机就彻底歇菜了,大概这个月水逆得厉害,先是跟建江吵架,接了这个从早改到晚的剧本,手机又在这个不见人烟的地方摔坏了。“阿吉姐,再改一点就好啦。”我长吁一口气,掀开门上的毛毡走了出去。

我建江茅静长春四个人的关系用北京话来说就是铁磁,合租了快四年,一路从地下室奋斗到能从窗户里远远看见CBD的璀璨灯火,上个月他们赶着茅静的生日扯了证,长春性子急,尤其在她的事情上,这下连婚礼都赶上了。“老大不小了,其实想想以前说过的自由啊浪荡啊,也不错,但可能三十岁是一道孤独的大门,到了某个时候,还是希望晚归时有一盏灯是等着自己的。”茅静趴在他们还没装修好的小毛坯房阳台上这样跟我说,水泥粗糙的颗粒在脚底滚动,地面上还暴露着横七竖八的管道,我却从未像此刻这样羡慕过她。做这个行业差不多快有三年,编过无数个美好的故事,爱情灵魂写多了也就见怪不怪,反倒对囿于厨房的日久天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你再给他点时间吧,他也不是不爱你,只是方式不一样。”我点点头,是的吧,也不是非要那张红色证书来证明什么,毕竟比起我和建江在一起的岁月,那只是轻飘飘的一张纸。

2.

草原上没有蔬菜,每天能见到唯一的绿色就是节目组重金买来的一小捆沙葱,我又是吃惯了素食的人,那些牛羊肉下肚几乎每天都要跑三四趟厕所。我借同事的手机给建江打电话,他却说已经身在广州了。“你走也不打声招呼,我刚买回来的金茶花怎么办?”托了一大圈关系才买到的名贵品种,想想就心疼。那边好像有人在喊他:“以后再说啊,我这边很忙。”类似的事掰着手指已经数不清了,他向来喜欢无拘无束,虽然从来不犯原则性错误,也会跟身边女性保持适当社交距离,我却还是止不住地失望。

剧组里的演员都是没什么名气的年轻孩子,演技青涩得很,只会在镜头前一味用力表达,导演让哭就嚎啕大哭,让笑就笑得后槽牙都能看见,野生感扑面而来,常常逗得导演在监视器后哈哈大笑。今晚是第一场感情重头戏,我穿着军大衣坐在不远的草垛上看,女孩的脸被冻得红扑扑的,没一会儿就见她被男主角紧紧抱住,好像是不小心撞到了鼻子,女演员在他怀里突然闷着头笑了起来,导演喊卡之后,她边揉鼻子边笑着骂他猪。挺无聊的小清新剧情,人物关系也单一,我看着看着却酸了眼眶。

跟建江的初吻发生的毫无预兆,确定关系后两人还挺腼腆,说找地方吃个饭。我专心致志翻菜单,纠结该不该点甜品,抬头正准备问他的时候,就被狠狠亲了一口。“那时候看你跟一小胖似的,明明点了一大堆菜,鼓着双下巴还在纠结那点热量,可爱。”建江顺手不轻不重捏了下我的下巴:“嗯,瘦了,再多吃点。”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像青涩的男女主角,幼稚到随时都可以在对方面前撒泼打滚,毫无保留地爱着,恨不得变成拇指姑娘钻进他的大衣口袋,去对方最贴近心脏的地方。可到底是怎样变成现在这样,我也讲不清楚,一步一步走来,我们之间的时间就流水般轻飘飘淌过去了,最终连你也开始不在意我心里到底被划过哪些口子了。

3.

接到那通陌生电话后,我连夜跟另一个同事开车去了白塔机场,航班少的很,我在机场大厅等到手冷脚冷时才听到广播。等到广州已经是下午了,长春和茅静比我去的早些,在我进病房之前,茅静一把拉住我:“这次建江是跟另一个……”“我知道。”我轻轻推开她的手,走进了那道门,通往三十岁陌生世界的门。

建江看到我,显然惊了一下,面色极其不自然:“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顺手拿起床头上的病历单看了看,幸好没什么大碍,就是轻度撞伤,不用打石膏。“你,疼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他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腿出于本能问了一句。“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这么冷静行吗?”他倒说着狗血电视剧里渣男的必备台词,我忍不住笑了一下:“演上了还?没吃饭吧,下楼先给你买鸡汤去。”

和着那股来苏水味,我把建江满腔的歉意一连关在了房间里,然后靠着墙一寸一寸滑了下来。

建江出轨了,甚至医院,情况比他还糟糕些。

我以为我会大发雷霆,起码会在某个时刻火山爆发,可就连在我买了双份鸡汤送到那个女孩手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也平静得像潭死水。建江红着眼眶坦白了一切,那个女孩是他年初去广州出差认识的,后来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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