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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酒饮天狼剑》
简介:剑,生而双刃,伤人伤己。你是剑,我是剑,这世上万事万物、飞鸟走兽,皆是剑。我一抬手,这天地间浩然剑气,便朝掌中奔涌而来。这一剑,可斩乾坤日月。
入坑指南:
这三人是附近的小匪帮——三王帮的三个头头,分别是黑豹、独狼、笑虎。三人少年时便是结拜兄弟,随着一个武师学武,情同手足形影不离,不曾想那武师因为贪图一个女子的美色,趁夜晚强上不成,反而失手将其杀死,后来把罪名嫁祸给他师徒三人。那女子原来是当地一个小官包养的狐狸精,后来被那个当官的知道后勃然大怒,想要抓住他们三人杀头。他们别无选择,一路颠簸流亡来到边境处。
后来侥幸集结了一些同样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占了一个小山头,自封为三个当家的。没想到这三人竟然都颇有武学天赋,先后进入蕴气境,整日干滚刀口的劫车勾当,在一次次命悬一线的危机中竟然境界提升都不慢,大哥黑豹到了蕴气八重,二哥独狼为蕴气七重,之所以自封独狼,是因为在一次“生意“中,由于探子的错误报告,不料到对方也有一位蕴气境的高手坐镇,虽然兄弟三人最后联手将那个商队全歼,但是遭到那个蕴气境高手的拼死一击,损了一只眼睛。他却觉得这是自己的勋章,大家也都因此格外的尊重他。
老三是笑虎,境界只有蕴气五重,但是一向无欲无争,觉得天下遇到的事这两位当哥哥的都能完美的挡在前面解决好,所以即使当一个流匪过得也颇为快活,整日除了干活就是吃睡,养了一身白肉。连手底下的兄弟们都敢笑话他,他也很少脾气,因为自己本来就没做什么贡献嘛。两位兄长自然是十分恨铁不成钢,不过也没有办法,难兄难弟这么多磨难都一起走过来,这老三就算好吃懒做点也没什么。只要两个哥哥的媳妇儿抢来了,也必然会给这个不争气的老三也讨一个媳妇儿的。
他们甚至有一个不敢同外人说的秘密想法,就是当几年或者十几年劫匪,赚了些银子,等当年那事情平息了之后,去到一个偏远的地方,做点小生意度过余生。不过敢干他们这一行的,脑袋都是悬在脖子上的,本身帮派里就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高手压阵,又不是大帮派的依附势力。没准劫个车都能把自己全帮人的命给送了。
他们这种帮派,也只有占据断脚谷这样的险峻地方拦路收银子。因为平坦好走的路都被其他有势力的大帮派占了去,这种本来没有劫匪都十分难走的路人流量十分少,要是运气差一点,十天半个月都来不了一趟生意,自己这一帮上下吃饭都成问题,更不要说发家致富了。而且最近帮内人口渐渐流失,也只有靠大哥黑豹的铁血手段发展的忠诚帮众还愿意跟着自己哥三个干。
所以,陈丰一行人这种小鱼别的帮派或许连出手都不愿意,但对于三王帮来说,就是难得一见的大鱼,是非得好好捞一笔不可的。
而且这半个月来运气奇差,上一次劫一个只有两骑的小队伍,没想到冲当头那个兄弟被马上的人虚空点了一下就化为了灰烬,把一行人吓得拔腿就跑,三天都没敢踏出山门半步,缓了这么久终于再次出门,一下子就遇到了陈丰一行人。
本来还在暗暗观察,在看见陈丰身后那马车里有两个女子的时候,兄弟三人立马就不淡定了。
媳妇儿!媳妇儿来了!
“留下该给的银子和车里两人,你们两个可以安全离开,不然,你们两个死,银子,全部留下。”黑豹冷冷地说着。
“几位大哥,车里两位女子是我二人的家眷,出门在外,多丢点银子不要紧,可万万不想折了夫人,这样吧,在场的大哥,每人给你们二两银子,多买点酒喝。你们行行好,放我们过去可好?”陈丰下马,满脸堆笑说道。
“嘿嘿,不行!车里的可是我大嫂二嫂,必须要留在这!”笑虎仰起脑袋,势在必得的说道。
“要不...你们每人三两?我们身上只有这些银子,全给各位大爷了。文洁!”他朝车内喊道,银钱都是武文洁保管,陈丰唤她是想叫她丢银子出来。
车内片刻无动静,然后帘子飞起,一把出了鞘的阔剑插在了地上。
陈丰苦笑。
“你和土匪谈什么生意。”张三生打了个哈欠,“我要是有你这武功,现在都已经杀完了。”
“不识好歹!”独狼阴险笑道,“给我上!这车内的娘们倒是有趣得紧,今晚上需要额外照料一下才行啊。”
这两人顶多是练过点野功夫,一点也没有修炼者的气息,这一把稳吃!独狼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脑中已经把那车内骄横的小娘皮压在身下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陈丰见事情已经不可收拾了,唯有一战。便走过去拔起大剑,沉甸甸的手感让人心安,他眼神一凌,与刚才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判若两人。
两个冲得快的喽啰一前一后攻向陈丰,他大剑一抡,劲力之大,导致身体周遭出现呼呼的风声,这两个喽啰心里被这一剑一惊,脚下不稳,竟然直接被风吹了出去,跌坐在地上,后面人感到奇怪,正要停止前冲之势,但陈丰剑势未止,大剑由于惯性向这二人身后一人砸去,由于只是惯性使然,速度并不快,看起来劲力也不大,这人便横刀身前,想要挡住这一剑。
“铛!”像是山中钟声,清脆悠长,他横过来的剑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然后猛烈震动,发出哀鸣,而他身形猛地后退,脚在地上一顿踩,却猛地踩进地上一个坑里,狠狠地崴了一下,快速的浮肿了起来。
“啊!!”这人大叫,不知是由于惊恐还是由于疼痛。
其他喽啰看见兄弟负了伤,眼睛一红,冲得更加猛烈迅速,陈丰左右开攻,来者不拒大开大合,接连打伤了几人,一时间竟是没人能够近他身遭一丈之内。
“好小子,还有点斤两。老三!”黑豹看见接连几个兄弟负伤,心里急了,准备兄弟三人亲自出马。
“嘿嘿,好!”笑虎抡起流星锤在身遭舞动起来,呈一个半丈左右的圆周,空气传来呜呜的鸣声,让人一听便知道这流星锤里劲力无穷。
这是笑虎的看家本领“千钧锤”,虽然初一挥劲力不大,但是却可以通过舞成的这一个圆周渐渐蓄力,吸引天地气机来构造他的“势”。以“势”借力,便可以发挥出原来几十上百倍的力量,蓄力时间越长威力越大,直到那链子断裂脱手而出为止,只要掌握住这个力道,便可以蓄势而一击杀敌。
虽然笑虎是一群人中境界最低的,但是无数敌人都丧命在这千钧的威势之下。而此刻,陈丰被一群喽啰团团围住,正是发挥这一招的完美时机。
黑豹和独狼都拭目以待,等着这一击奏效,凯旋而归。
笑虎手中的流星锤速度越来越快,后来几乎看不见锤形,只看见一圈残影,最后他矮小肥胖的身形似乎都要随着这锤子的舞动飘动起来,某一刹那,他飞跃而起,流星锤投掷而出。
这一锤,几乎是笑虎练成这招以来威力最大的一击,连那特制的精铁锁链都要变形断裂,他心中自信,一旦击中,不要说一个修炼者,就算是一块巨石,也要被他砸得粉碎。
人头大小的铁坨子飞出,划破空气,尾部都因高速而变得扭曲起来,直直朝着陈丰头顶砸去。
陈丰胸口处揣着的玉佩猛地震动起来,没想到师娘虽然自封神魂,但这玉佩的功能还保留了下来,而此时玉佩跳动的程度,分明是自己有了性命之忧。
张三生眼神一惊,片刻后恢复平静,然后笑了起来。
同时,马车的帘子被撩开一角,露出一双不带妆容但仍然绝美的凤目。此时见到这一幕,口中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言语,流星锤便已经要和陈丰碰上了。
躲闪不及了!
陈丰凝神屏息,浑身气血翻滚,金瞳打开,大臂和腿上的肌肉崩得比金铁还要坚硬,然后大剑从右腿外侧向左手抡起,气机完全放出,衣袍无风鼓起,看似缓慢,但一切都发生在一刹那。
那双凤目却猛然一惊,瞳孔缩小。
那挥舞大剑衣袍飞舞的模样,在自己梦中出现了无数次,更是传遍千军被无数说书人说了一遍又一遍。
传奇虎将武文天,一剑破千军!
剑势无匹,气贯长虹。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轰!!!
猛烈的撞击声刺激着每一个人的耳膜,冲击波激起阵阵烟尘,传到众人所站之处时,仍然带有巨大劲力,让大部分人不由自主的身形晃动,瘦一点的甚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盯着那音爆中心处的动静,一阵心惊肉跳。
黑豹黑着个脸盯着场中。
独狼脸上一阵自信,仿佛已经透过烟尘看到了一团血肉模糊。
笑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仿佛这一击就耗去了他无数劲力。
张三生仍然面带微笑,不过此时眼睛已经眯了起来。
武文洁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扶着帘子的手有些颤抖。青鸾也探了半个脑袋出来,口中喃喃道:“三牛哥......”
“哼!”笑虎吸了口气,绑着铁链子的手一拉,一颗铁球从烟尘中飞出,落在他的掌心里。
烟尘消散,陈丰拄着大剑单膝跪地,嘴角带血,头发蓬乱,衣衫上好几处都被猛烈的劲道震得开裂,宛如乞丐。
他的身体四周地面寸寸龟裂,呈网状散布开,独狼以为这人被震死了,但看到仍然微微起伏的胸膛,大失所望。
“即使没死,也是强弩之末,老三,再给他一锤!”黑豹淡淡说道。
“嗤......”衣衫褴褛的陈丰从牙缝里吐出一口气,直起身来,手中大剑却随着他的起身而断裂,插入土地里面那一半就那么死死的钉住,而手握着的那一半还握在手中。
“杀!”他爆喝,双腿一用劲,身形直直飞出,转眼便到了黑豹面前。
众人皆惊。
武文洁松了一口气,但眼中仍然余有刚才的震惊之色。青鸾皱着细细的眉头问张三生:“喂!三牛哥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啊?”
没有因为这妮子不尊称自己“道长”而生气,张三生淡淡的一笑:
“剑断而势长,可破敌。大可不必担心。”
青鸾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只是紧张的盯着场中,道士笑着摇了摇头。
陈丰此刻却心思明朗:笑虎才是真正的强弩之末!只要陈丰解决了黑豹和独狼两人,这一帮人马自然不攻自破。
而显然,黑豹实力凌驾在独狼之上,要想速战速决,此刻要先取其项上首级!
他眼中杀意暴涨。
断剑斩出,气势无匹,让人心惊胆寒。而黑豹猛地爆退,此刻的陈丰,剑势无双,杀意势不可挡,不可与其相搏!他心中的第一想法便是这样。
而想法化为行动只在一瞬之间,再加上黑豹之所以将这种动物作为自己的外号,不仅是因为自己的“黑”,而且在于自己一般人不可比拟的轻功和神速,是为豹!他在一刹那间退出一尺有余,已然避开了断剑的攻击范围。而陈丰剑意加上雄浑的剑势,竟然破裂了空气,将断剑的攻击范围强行增长,滑过他的胸膛,破开他的衣衫,甚至穿透了他的皮肉,直直的击到了他的心脏上。明明没有实物透过他的胸骨,但他确实感觉到他的心脏在一瞬间暂停了一秒,然后传来一阵剧痛。
“啊!!!”
他口中吐出一团鲜血,一个后翻滚落到地上,袖中的机关爪伸出,插入地面,帮助他稳住身形。
陈丰一剑斩出后身形未停,剑锋一转,从独狼惊恐的天灵盖上劈下。
“停!!!我们认输!!!”
但陈丰剑势已不可停,轰轰烈烈斩下,独狼竟然被这剑势压迫得不能动弹,就眼睁睁看着那断剑劈下来又不知躲闪。
剩下兄弟二人目眦欲裂。
砰!
黑豹双目紧闭不忍直视,但是,这一剑却......砸歪了?
独狼也紧闭双眼,浑身颤抖,一瞬间遗嘱都几乎立好了:我名下所有财产都捐献给帮派,唯独床单下面自己这些年积攒的一百两银票,本来是用来孝敬以后自己媳妇儿的,自己死后留给老三,自己没命去娶媳妇了,一定要让老三娶上媳妇。
后来碎碎念了好几遍,自己睁开眼时竟然还立在原地,那断剑砸在自己身侧,地面上砸出了一尺来深的槽子,如果这一剑没有砸歪会是何情景,他不敢想象。只是感觉身下一股暖流,自己竟然吓尿了?
他脸上有些羞色,但是还好自己命保住了,这便是天大的好事。
双脚一软,他瘫坐在原地。
黑豹捂着胸口走过来,弯腰抱拳道:“感谢兄弟不杀之恩,我赵雄豹服了。”
“一齐给这位兄弟鞠躬!”他大吼道。
“感谢兄弟不杀之恩!”一二十人同时放下手中兵器,弯腰鞠躬道。
武文洁看得愕然,只因为陈丰放了他们二当家一马,一行人似乎对他感激零涕,看起来倒是仁义,只是不知道肚子里面安的是什么心肠。
张三生喝了一口酒,畅快叹道:
“好!好!好!”也不知道他在说场中战斗还是手中之酒,只是眼中神采奕奕,顿时间竟然气宇非凡。
只有青鸾眼角方才匆匆瞟到了一眼,在陈丰当头一剑劈下时,道士的手指微微勾动,像是结了一个什么奇怪的手印,她不太明白,只当是自己眼睛看花了。
“我等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未曾见过有人在杀意正浓时止住手中屠刀,都佩服兄弟气概,若是不嫌弃山上寒酸,我想斗胆请公子上山歇脚,毕竟这一段路崎岖陡峭,事后我再指引公子从山的另一侧下山,必然畅通无阻。”
陈丰思考片刻,点了点头。
青鸾有些害怕,轻声呼唤道:“三......”
道士一抬手:“无妨。”
少女旋即收住了声音。
前者顿时间又变得贱兮兮的了,耸耸肩嘿嘿笑道:“青鸾妹妹这么可爱,什么时候也叫我两声三生哥哥来听啊。”
大敌是否退去还不知道,这厮又变成了这般模样,青鸾只希望陈丰不要受其风气感染,白了他一眼就走开了。
于是,一行人稀稀疏疏退离了此地,一些人搀扶着手上的兄弟缓步的走在后面,陈丰一行人被黑豹指引着走在前面,大约半个小时后就到达了三王帮所在的山头,原来是一个废弃多年的破庙,被这群人略加修整就住下了,周围还修建了许多茅草搭建的小房子,就是这一个帮派的全部家当。
独狼和黑豹都进入破庙内部寻伤药疗伤,笑虎嘿嘿的笑着招呼陈丰一行人在庭院中的小桌子旁坐下,然后吩咐手下准备吃食去了。
张三生左顾右盼,突然看见了破庙内部有一尊破败的铜像,表面的金漆脱落,看不出是哪位菩萨的面貌,不过他的注意力却落到那张斑驳的佛面上。
有一个人应该反映比他更大才对,他心里想着。
果不其然,武文洁面目惨白,微微张着小嘴,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盯着的地方。
第二本:《苍穹颠》
简介:苍穹即天,古语有云:天主众生!人可逆天,心中一念,苍穹一变。回首一叹天不容,宁堕凡尘不顺从,只为她…颠覆苍穹!看天道主宰沉浮,三千世界,破碎洪荒终归一!看少年艰苦修仙,超脱天道,我命由我不由天!一段传奇逆天路,尽在此中无言处……
入坑指南:
片刻,众人恢复清明,很多人就地调息盘坐,恢复伤势,也有人陆陆续续离开。
然而,却有着一部分人永远地留在了这个地方,成为众多尸骨中的一员!
不过,这种负面情绪很快便被清扫一空,很多人也记起了今日还有一出好戏,那便是吕炎邀战钟天皓!
随着众人看过来的目光,钟天皓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吕炎!
感觉到了钟天皓的目光,吕炎也对视一眼,然后朝着钟天皓走了过来,只是这步伐似乎有点沉重,并无以往那般轻盈。
四目对视,两人皆没有开口,周围,各方天骄全部注视着这一幕,远处,甚至还有着各大势力的修士存在,他们都想知道,钟天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散修,比起“久炎双绝”之一的吕炎究竟如何?
良久,钟天皓首先打破沉默,轻声开口:“不知少宗主可否准备好,这一战,便开始了。”
说完,钟天皓轻轻微笑,打量着吕炎。
“且慢!”
吕炎脱口而出,伸出右手阻止钟天皓。
“今日一战,不如约定俗成可好?”
“哦,怎么约定?”钟天皓也来了兴趣,当即问道。
吕炎顿了顿,随后说道:“约战三掌,不论结果如何,三掌过后,就此停手!”
对于这种约战,钟天皓显得有点惊讶,不过他也并没有什么反对的,这种方法比较柔和一点,反而更容易接受。
想了一下,钟天皓随即点了点头:“可以。”
听到钟天皓的回答,吕炎并不意外,显然,对于这种方式,以他对前者的了解,他断定自己并不会遭到拒绝。
约定俗成,在众人的见证之下,钟天皓与吕炎寻到一片空地,两人拉开阵仗,蓄力待发!
第一掌!
两人闻风而动,各自运转灵力,集中于右掌,千钧之力,直接爆发!
顷刻间,掌对掌,一声巨响过后,天地灵力一片紊乱,钟天皓与吕炎皆连连后退,最终止下脚步,稳稳站住!
这第一掌,竟是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众人沸腾起来,光是这一掌的威力,已然不弱,就算是迷离山圣子尚慕青这种排名靠后的十大势力首席弟子,恐怕也接不下,至少也要受伤。
果然,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钟天皓能够击杀天王帝国太子颜圣翼,自有一番实力!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中,第二掌跌撞而来,随之带来的,是一种恐怖到极致的威能,横扫全场,很多人极速后退,唯恐波及自己,有几个反应稍慢的修士,直接被弄得狼狈不已,再度后退!
对完第二掌,钟天皓与吕炎气血浮动,皆不能再保持巅峰状态,很显然,两人都受到了影响。
毕竟,这第二掌超出了第一掌太多,就算他们两人,也无法再保持清明。
“筑基中期!”
吕炎显得有些吃惊,他感受到了钟天皓的境界,不免有些心惊。
要知道,三日之前的天骄聚会,钟天皓不过是筑基初期巅峰而已,却击杀了筑基中期巅峰的颜圣翼,这和普通的越级挑战可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一般的越级挑战,就是天骄之辈与普通修士的根基装备差距,而颜圣翼并不弱,反而是一代绝世天骄,他的实力,可想而知!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猛人,却折陨在钟天皓手中,最后死得彻彻底底,成为一具用来震慑别人的尸体!
而现在,钟天皓突破到了筑基中期,那么他的实力,又增强了多少?
很显然,并不会太差!
想到这里,吕炎深吸一口冷气、心惊肉跳,随即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有丝毫大意!
毕竟,自己也不过才初入筑基后期而已,虽然吕炎有着绝对的自信碾压之前的颜圣翼,甚至就算是同境界也必胜无疑,但是,这一点钟天皓也能做到,而且对方的底牌,自己根本不清楚。
不同于吕炎的吃惊,钟天皓对于这个结果似乎早有预料,刚刚突破筑基中期,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增长到了何种地步,但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现在的自己能够轻易碾压三日之前的自己!
所以对于今日这一战,且不说改为三掌定胜负,就算是倾力一战,钟天皓也怡然不惧!
第二掌已过,最后,第三掌即将开始。
这最后一掌,两人再度蓄力,调整自身状态,保持巅峰战力,不敢出现丝毫疏忽。
周围众人见状,再次远离两人,为他们腾出更加宽阔的空地,因为他们可以预见,这第三掌对碰所带来的威力将是何等的恐怖!
两人对视片刻,一同踏步向前,手掌之中,全身灵力调转于一处,瞬间爆发,相互对碰!
“轰!”
一声巨响直冲云霄,战斗的余波四处横飞,场上直接被扫荡一空!
周围众人无不变色,皆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甚至有些欣喜,辛亏之前退的距离够远,否则在这种交战余波当中,即便是筑基后期的修士也难免受伤。
此刻,钟天皓与吕炎站在场上,两人相距三丈左右,相互对视,他们的嘴角,都溢出了逆血,看这个状况,似乎都受了伤。
但不同的是,钟天皓笑了起来,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向前走了两步,对着吕炎抱拳,并未说话。
反观吕炎,在钟天皓抱拳之时,他却没有任何动作,突然间左膝跪地,身体竟不由自主倾斜了一下,似乎难以控制!
“师兄!”后方,吕枫等炎灵宗之人大喊一声,极速跑到场上,扶起了吕炎,他们也没有想到,吕炎竟然棋输一着,伤得如此之重!
“我没事!”吕炎轻声开口,只是这语气之中,有种强撑之感。
“钟兄更胜一筹,在下佩服!”吕炎对着钟天皓还礼,开口说道,随即带着炎灵宗众人直接离开。
此刻,钟天皓沉默,之前最后一掌看似更胜一筹,但自己也用出了全部的实力,炼气十二颠全部调动,炎黄诀直接运用于右掌,无可挑剔,也毫无保留!
好在,三掌之约,自己无形中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第三本:《剑道路漫漫》
简介:青衫绿水间,故人远游归,好看,极好看。
入坑指南:
大沁上艾郡,李百药和书童郎哥主仆俩一前一后在驿路上走着。
郎哥吊在后面越来越远,擦着额头上的汉水,冲着前面的公子喊道:“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啊?我觉得我离小梅越来越远了。”
背着书箱的李白药提了提书箱,将手掌食指交叉抱在腹上,转头轻笑道:“北方,公子带你去看看草原。”
郎哥跑上前跟上李百药,忧心忡忡地问道:“啊……公子,有什么想不开的你和我说啊!我们两人谁也没本事,你胆子那么大,都敢去草原了,除非杜公子也去,否则我是真不敢去啊公子。”
李百药呵呵笑问道:“杜鹤离?”
郎哥点头道:“听柳易说杜公子很厉害。”
李百药继续往前走,问道:“柳易有没有说杜鹤离怎么厉害了?”
郎哥笑道:“他说了,杜公子劈里啪啦三下五除二就杀了九个人。”
李百药听了之后没再说话,眯着眼睛看着当空的日头,拧着灰色袖子擦汗,问道:“还记得我教你写的那首诗吗?现在肯定天下皆知了。”
郎哥好奇问道:“哪首?”
公子写了那么多诗,也教了他那么多,他好像一首没记住。
李百药笑道:“就你最喜欢那首,‘杜鹤离,很厉害。剑胆城,还钱袋。’”
郎哥抱怨道:“公子怎么把我想的那么笨啊,写了那么多遍,还能记不住?”
李白药将郎哥的双脸捧起来,郎哥变成了个鸟喙动物,李百药问道:“你该是写了有好几百张吧?”
郎哥拍了公子的双手,一脸得意道:“为了帮杜公子扬名,我写了四百来张,不过钱花的是公子的”
李百药问道:“都散出去了?”
郎哥点头道:“都散出去了!”
李白药一脸的幸灾乐祸道:“郎哥你惨了!”
郎哥听到李白药这话,忙问道:“啊!公子,你怪我花你的钱了?”
李白药点了点头补充道:“这只是其一,还有其二。”
一听还有其二,郎哥调侃地说道:“公子不要那么小气嘛,花了点你的墨你也计较,还是当爷的呢?你不会也跟我计较用了你的笔你的砚吧?”
李百药给了郎哥一板栗,问道:“公子是那样的人吗?”
郎哥揉着被公子敲疼的脑袋,决定实话实说,“公子,说句你不爱听的,你就是!”
李白药听到“说句实话你别不爱听”时,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了,生气地说道:“那我就计较了”
李白药这样说后,郎哥理起了旧账了,说道:“那你上次还吃我买的糖葫芦呢,用我的钱买的。”
李白药愤愤道:“才两颗而已,小气!”
李百药将手从书箱系带中抽出来,数着手指道:“等等,我想想,还有其三呢!”李白药板着手指念念有词“其一是用了我的钱,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们只是主仆,那肯定得赔;其二是用了我的笔墨砚台,这个用一次少一次,价格不菲,肯定也得赔。”
也不管李白药嘀咕什么,郎哥问道:“其三是什么?”
李百药先前嘀嘀咕咕地数着,不耐烦地疏导“杜鹤离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郎哥想不通,好奇地问道:“啊!我不是帮杜公子扬名吗?他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书生一脸坏笑道:“杜鹤离那把剑叫豪客,你这脖子啊,肯定接不下的。”
李白药说着,双手成虎口朝握了握郎哥的脖子,郎哥下意识地缩起脖子。
身后突兀的声音说道:“没用的,豪客剑那么快,你这一缩脖子啊,咻!又去了一个下巴。”
主仆二人回头一看,李百药笑道:“骑驴看山河呵?”
柳易摆手道:“马被河间郡的狗屁世子殿下抢了。”
郎哥问道:“那你还有脸出门?”
柳易笑道:“来的时候我也想把脸收了放包袱里。”
三人一路同行,三日之后,夜尽霜明,这几天郎哥经常要学着骑柳易带来的驴子。
脾气倔的驴子在郎哥骑上去后抖擞背脊将郎哥摔了下来,三天之后,郎哥对骑驴子也没兴趣了,就想着驴肉好不好吃。
想着公子大前天说的话,越来越后怕的郎哥问道:“公子,杜公子真会因为这个杀我吗?”
李白药继续吓道:“谁知道他啊,练武的人都是很任性的,说不定改了主意,一剑杀死太没意思,就慢慢剁了稀碎才解恨。”
郎哥也不哭出声,只是眼泪双颗双颗地流了下来,牵着的驴子在这个时候不听使唤了,使劲在驿路旁够着吃树叶子。
李白药见状,心道过火了过火了,忙说道:“要不我帮你求求情?”
“谢谢公子!”郎哥感激道,眼泪仍然止不住地往下流,想着自家公子那么不靠谱,肯定是救不下他了。
“哟呵!这谁家的书童啊,长得眉清目秀,我杜鹤离怎么舍得杀了,卖到白竹城的青楼做龟公的话还值个几两银子呢!我听说司徒青云男女通吃,最喜欢眉清目秀的书童,那小嘴儿啊!啧啧啧啧!”持剑的来人说道,不是杜鹤离是谁。
李白药对杜鹤离说道:“得了,你就别吓他了。”
听到公子说吓自己的,郎哥这才止住了伤心,李白药用拇指擦了擦郎哥的眼泪。
杜鹤离正经道:“我哪有心情吓他,我是说真的,反正你李白药又打不过我,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还可以吃顿好的。”
而后小声嘀咕道:“司徒青云最喜欢这种小相公了,万一看上了肯定要叫个十两银子,司徒青云也不会讲价,若是其他人买了去的话,那就叫十二两,二两作还价之用……”
郎哥听了这话,一想自家公子论打架确实不是杜鹤离的对手,刚止住的眼泪又有了要流的趋势。
说完了这事之后,杜鹤离轻声道:“百里青青还真是厉害,一剑就斩了烟雨楼。”
“一剑?”
“一剑?”
主仆两人同时惊呼道。
杜鹤离像是早就料到两人的表情,回答道:“嗯,一剑,从山下就开始蓄势了。”
李白药马屁道:“怪不得我说我觉得烟雨楼那么碍眼呢,斩了好!斩了好!斩了好!”
“马后炮!”
“马后炮!”
“马后炮!”
三人异口同声道。
郎哥终于笑了。
杜鹤离看着队伍中有头驴子,偏偏没有马,问道:“龙驹呢?”
柳易洒然道:“司徒青云抢走了。”
杜鹤离恨铁不成钢道:“出息。”
柳易朗声道:“杜鹤离你他娘的别不信,总有一天,我会去一样一样的抢回来。”
杜鹤离拍了拍手,笑道:“信啊,清风山寨的大当家说话一言九鼎,如何不信。”
柳易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就哭了,很想家啊!
……
……
作为江湖庙堂的一大家族,风铃山迟家历来都是朝廷势力争取的对象。
迟家出奇地冷静,既没有做那从龙之臣的想法,也没有不见兔子就撒鹰的心思。
以文入世,自成家学的迟家,官不见得大,可在朝中倾轧上百年,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不倒翁,门生故吏党羽早已满布天下,若真有那一日,可能是没几个欠替迟家说话求情的那种香火情,但迟家绝对对他们有那种让他们不说话的恩惠,为官,不说话就是一种表态,哪个朝堂不老松不是多磕头少说话?
就现在迟家为官之族人,在朝中官阶也不高,吏部左侍郎而已,上边还有不下四十人呢!那又如何?
拙政宫作为皇帝寝宫,历来不是接见臣工之地,自沁帝登基以来,二十年内拙政宫接见过的大臣不足百人,而以苏罗大柱国的次数为盛。
到了现在,大臣以于拙政宫被接见为荣,门第府新评族品时,这也成了一个决定性的条件。
那场盛事过了没几天,江湖庙堂上俱负盛名的迟重锋负气下山,也不知风铃山出了何种变故,不过各地的贩夫走卒都忙着议论京中的那位泼皮,一个女子受不得委屈而负气下山的江湖事,并没有引起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