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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夫人手术失败一尸两命,在太平间他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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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季澜歌,你有病!

季澜歌窝在被子里,男人背对着她,中间隔出的缝隙足足能塞下一个人。

和她辗转反侧不一样,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这让季澜歌有些恼,忍不住翻身坐起来。

“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你还睡得着?”

“不然呢?”沈泽霖打开了她的手。

季澜歌眼睛干涩,手指紧紧的攥在了一起,这场婚礼从头到尾都是她在操办,而他这个新郎却始终置身事外!

“季澜歌!你有病吗!”

沈泽霖一声怒喝,伸手想要推开她,可瞄见她已经显怀的肚子,动作下意识的放轻了。

季澜歌乘胜追击:“已经五个月了,很安全了......”

沈泽霖起身将季澜歌掀了下去,按着她的背。

他实在不想看着她的脸做这种事情。

只有这种疼痛的时候,季澜歌才会感觉到他是爱自己的。

他心里住了个人,季澜歌知道那是她的表妹季心雅,而她从来都是被关在门外的那一个。

如果不是半年前,沈泽霖喝醉了酒有了这个孩子的话,她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成为他的新娘。

然而,偷来的幸福从来不是幸福。

是报应......

——

婚礼现场。

季澜歌站在红毯上,定定的注视着沈泽霖,那双眼睛似乎会发光,和所有真正的新娘一样,认为只要被新郎在无名指上套上戒指,从此就是幸福的。

他心里可以藏着许多人,但新娘只会是她一个,终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执着和守护所打动,眼里只有她一人。

沈泽霖拿起了戒指,却顿了一下,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嘲讽笑意:“你很厉害,折腾了那么久你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站在这里。”他垂眸目光厌恶的看着她的肚子:“他也一样,明明是偷来的非要死赖着不走!”

季澜歌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嫌弃他,当时毕竟是你......”

“好了,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听了。”他打断,动作随意的捏起她的手指:“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泽霖!心雅在来婚礼的路上出车祸了,医院急救!”

啪嗒,戒指掉在了地上,徒劳的滚了几个圈,不见了......

眼见他要走,季澜歌一把抓住了沈泽霖:“泽霖......”

“放开。”沈泽霖将衣袖拽出来,大步朝岳父季承走过去。

季澜歌下意识的追了上去,身后不知道被谁踩到了婚纱,她猛地跪扑在了地上,下意识的护着肚子,吓得脸色苍白不敢乱动。

“泽霖,带上澜歌吧,心雅需要输血!”

沈泽霖蹙了一下眉头,然而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让他犹豫,他转身拽起季澜歌,虽然发现她脸色苍白的吓人,却还是没有在意,反正这女人一贯喜欢装柔弱。

将她推进了车里,沈泽霖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第二章你死了正好

手术室外。

季澜歌被沈泽霖一路拽了过来,她穿着高跟鞋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脸色痛苦。

刚才那一跤摔怕了她,她好想去检查一下她的宝宝有没有事:“泽霖,我肚子不舒服,我想去看医生,我想看看宝宝怎么样......”

沈泽霖审视的目光中掩不住的厌恶:“季澜歌,你还是这么自私,不过是要你出点血,你就各种推脱!”他说着看向了她的肚子,冷笑:“你昨天怎么就不担心他会出事儿?”

“出点血?”季澜歌呆站在原地:“你的意思是让我给心雅输血?”

沈泽霖不以为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为了让你向心雅炫耀你终于嫁给我了?”

季澜歌摇着头,看着沈泽霖好似魔鬼,她踢掉了高跟鞋,下意识的就要跑:“我不......我还怀着孩子,我要是输了血的话孩子会有危险的......”

沈泽霖怎么会让她走,抬手便将她按在了冰冷的墙上:“心雅快要死了,你怎么能那么狠心?”

“心雅的命是命,孩子的命就不是了吗!”季澜歌悲愤的大叫:“沈泽霖,你要孩子的命还不如直接往我心口里扎一刀来的清净!”

“那孩子本来就不受任何人欢迎!”

季澜歌滚烫的泪水滴在他的手臂上,沈泽霖有一丝心软,然而孩子和心雅他只能选一个:“只要你答应救心雅,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为了心雅什么都可以?

季澜歌的心头重锤击过,愣愣的看着沈泽霖:“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孩子?”

“别告诉我你现在才知道,如果不是心雅,你以为你会怀上这个孩子?所以你今天必须救她!”想起半年前的事情,沈泽霖就恨不得能掐死她。

“不!为什么是我!”季澜歌奋力的挣扎,哭喊:“爸爸不是最疼心雅吗?为什么不是他救心雅,为什么是我!难道别人都是重要的,只有我命如草芥吗!”

季承眼神慌张起来,连忙抬手扶着墙狠狠的咳嗽起来:“澜歌,爸爸早些时候查出了身体不好,实在不适合为心雅输血啊,你是她的姐姐,你一定要帮帮她啊,再说你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

沈泽霖目光不悦的看了一眼季承,那么拙劣的表演。

然而他却仍旧把目光放在季澜歌的身上,本来就是她欠了心雅,她应该付出代价,而这个孩子他宁愿从来没有过。

他抱住了季澜歌,冰冷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如果不是这场婚礼,心雅就不会出车祸,难道你一点都不内疚吗?没人告诉过你,偷了的东西是要还得吗?”

他抬头,目光冷的像冰刀子:“带她去抽血。”

护士走了过来,季澜歌慌了,光着脚转身跑向了窗台,踩着凳子就跨了上去:“沈泽霖,我们离婚!如果你还不放过我的孩子,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沈泽霖冷笑,如同修罗降临,一步又一步的朝她走了过去,那样淡漠的态度好像从来都不担心,她会意气用事就那么跳下去一样。

“你跳啊,等你死了,我正好可以和心雅结婚。怎么不跳,不敢吗?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季澜歌眸中的光渐渐暗淡了下去,滚烫的泪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婚纱上,今天是她结婚的日子,可笑的是她却要在这一天坐在窗台上,被丈夫逼着去死......

风吹着她凌乱的头发,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就好像是只破碎的风筝,她目光绝望的盯着沈泽霖,身体缓缓躺了下去。

身后是万丈深渊,身前是骨肉分割,沈泽霖,你想我怎么选......

第三章沈先生吩咐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

沈泽霖冲上去一把将季澜歌拽了回来,浑身冰凉的人跌了他满怀。

季澜歌紧紧的抱着他,喜极而泣:“泽霖,我就知道你是吓我的,你不会......”

“还愣着干什么,抽血!”沈泽霖瞥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寒冬腊月里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季澜歌愣怔着被按在了桌子上,针管扎进血管是尖锐的疼,然后血被一点点的抽了出去。

粘稠而暗红。

季澜歌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一层又一层的出着虚汗,她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嘴唇苍白颤抖。

医生皱眉:“不就抽了点血,有这么疼吗?有钱人就是矫情!你去跟沈先生请示一下......”

小护士在季心雅的手术室外找到了沈泽霖:“沈先生,季小姐的身体状况不太好,抽血还要继续下去吗?”

“死不了就行。”

“啊?”那是继续还是停止啊?小护士想再问,可是看到沈泽霖生人勿近的脸,她只能走了。

季承脸色有点难看:“泽霖啊,都是我平时没管教好,澜歌才......唉,连累了你和心雅一对有心人......”

“别说了!”沈泽霖几乎咬碎了后槽牙,那个女人想到就让人恶心。

季澜歌根本不知道被抽走了多少血,只是看到针筒里的血红,她就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睁眼就看到一个戴口罩的医生将注射器从她静脉里拿出来。

她有些眩晕仍旧警惕的坐了起来:“你给我注射的什么?”

“抱歉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沈先生吩咐的。”医生走的有些匆忙。

季澜歌追出去,然而那人却已经消失在人群中,根本分不清是哪一个。

她还穿着昨天的婚纱,找到了医生才知道季心雅已经转院了。

虽然早知道这个结果,恨不得能直接找到沈泽霖,狠狠的甩他几个耳光。然而担心着孩子,她还是心急火燎的去做了个孕检,结果显示她的孩子还好好的。

她有些不放心,抓着医生的手:“医生,你再好好看看孩子真的没有事吗?我昨天刚献了血......”

医生有些不耐烦:“你根本就没献血,昨天针刚扎上去,血源就送到了,你那点血后来就送去孕检了,沈先生还一脸的不高兴......”

季澜歌愣了许久,后来她穿着医院,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医院陪着季心雅吧。

那家回不回还有什么区别呢?

她打了车,去了婚礼现场。

昨天婚礼意外中断,座椅凌乱,枯萎的鲜花撒的满地都是。

满室颓废的气息就像此刻的她一样,如同被踩进泥里的鲜花。

她努力的克制着眼泪,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在红毯上翻找着。

只要找到戒指,这场婚礼就算完成了,她这么想着。

她翻了很久,细嫩的手指上都被碎玻璃划出了血口,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却更加紧张,怕她的戒指被人捡走了,她再也找不到。

沉重的地毯被她掀开,昏暗的灯光下,一枚钻石戒指闪耀着璀璨的光,她终于惊喜的弯了弯眼角,飞快的伸手想要捡起来。

“嗯哼......”一声闷哼。

蹭亮的皮鞋踩上了细白的手指,有意无意的用力研磨着,季澜歌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下意识想要抽出手,对方却故意踩得更死。

男人俯身,修长的手指夹起了近在咫尺的钻石戒指,勾在指尖随意的把玩着:“你想要这个?”

第四章如果是非亲生

沈泽霖......

季澜歌抬头,因为疼痛额头沁出了薄薄一层汗水:“还给我。”

沈泽霖握着戒指:“季澜歌,你太天真了,就算这戒指戴在你手上又怎么样?半年前,如果不是你趁虚而入有了孩子,你会有机会穿上这身婚纱?”

季澜歌缓缓摇头,语调苍凉:“不是的,是你喝醉了硬拉我的......”

沈泽霖冷笑:“不愿意为什么不反抗呢?为什么不推开我?如果你真是,你就应该去告我犯罪,而不是带着这个孩子来逼我结婚!”

“他不是孩子!他是你的孩子!”季澜歌咬着牙忍住泪水,她太自以为是她承认,她可以接受他所有的侮辱,但是她的孩子不行!

她的孩子是干净的,和每一个即将降生的孩子一样是个可爱的小天使,他理应得到父母最真实的爱!

沈泽霖俯身,盯着她的眼睛,忽然伸手扯住了她的头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里藏着一条骇人的伤疤:“五年了,还记得这道疤吗?这么快你就忘了吗?”

他放开手,任由季澜歌睁大双眼,跌坐在地上。

“果然恶心到了骨子里。”他扬手,当着季澜歌的面,将戒指扔进了下水道:“去办离婚手续吧。”

他挪开脚,季澜歌有些失神,愣愣的收回手,连碎玻璃渣扎进了手心里都不知道。

沈泽霖看着她的血从指缝溢出来,眸中一丝担忧一闪而过。

她五个月大的肚子蹲在地上那么久,腿早就麻了,撑着身子打了个趔趄,好不容易才站起来。

沈泽霖带着失魂落魄的季澜歌直接去了民政局。

办事处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季澜歌的肚子:“怀孕期间没有女方的同意是不可以办理离婚手续的。”

沈泽霖蹙眉:“如果孩子非亲生呢?”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才道:“如果能够拿到非亲生证明,是可以离婚的。”

沈泽霖看了一眼季澜歌:“你现在签了最好,否则你就要接受羊水穿刺做亲子鉴定。”

季澜歌垂着眸子,不喜不怒:“我不签。”

她很清楚孩子是谁的,如果她签了就真的承认这个孩子是孩子了。

沈泽霖手指发狠的攥着,不见棺材不掉泪,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还能扛到什么时候!

手机响起,沈泽霖接了个电话面色难看起来,看也不看季澜歌一眼,起身就想走。

衣袖被人拽住,季澜歌面如死灰:“那是我第一次。”

是的,沈泽霖很清楚的记得,当时他很诧异,可后来他就想清楚了:“你妈是妇产科主任,做一个修复应该很容易吧,而且我当时喝多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季澜歌愣愣的松开了手,忽然就死心了。

对于一个不相信你的人来说,你做的所有事都是值得怀疑的。

她望着沈泽霖的背影,很清楚他是去找季心雅了。

多么巧合,她结婚季心雅偏偏就在那个时候出车祸,让她成为人尽皆知的笑话。

季心雅,从小到大我什么都让着你,这一次,不会了.....

第五章怎么不撞死她

医院回来的时候,季澜歌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怀里抱了个一人高的大熊,安然而眷恋的靠在上面。

以前,沈泽霖都不怎么回家,她独自一人守在大房子里的时候就喜欢抱着熊。

她身上还穿着那天的婚纱,裙摆下脏兮兮的隐约还带着血污。

沈泽霖走过去,掀起她的裙子,果然看到她的脚底扎着几片小小的碎玻璃片。

他蹙了下眉头,事到如今还以为苦肉计有用吗?

他故意拿了酒精擦洗她的伤口,然而酒精刺激的疼只让季澜歌皱了皱眉头。

她实在太累了。

于是直到沈泽霖将她手脚上的伤口都清理干净贴上创可贴,季澜歌也没有睁眼。

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季澜歌才猛地从梦中惊醒:“沈泽霖!”

她大叫,刚做过噩梦一样额头全是细碎的汗水。

沈泽霖一脸嫌恶的拿开手,蹙眉:“看着就烦!”

她在发火吗?她有什么资格发火,和她结婚明明是他更恼火才对。

沈泽霖别开了目光:“我约好了医生,明天做羊水穿刺,我不想再继续和你耗下去了。”

季澜歌不动也不说话,只抱着她的大熊发呆。

沈泽霖躺在了床的另一边,不多时就睡着了。

为了陪季心雅,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了。

季澜歌的手放在肚子上,脸色苍白的像泡进水里的纸,一碰就破,一揉就烂。

泪水滑过鼻梁,哭湿了枕头也不会有人在乎。

第二天,沈泽霖便发现季澜歌不在房间了,他到处都找不到她的踪影,本以为是她临阵脱逃了,等到查过监控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房间。

他恼怒的一脚踹开房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怒喊:“季澜歌,出来!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他不是孩子吗?怎么现在要查证了,你又躲起来了?你在心虚吗!出来!”

他一脚踹飞了凳子。

目光终于落在了虚掩的衣柜上。

他走了过去,一把拉开了衣柜。

季澜歌果然窝在里面,她怀里抱着大熊,无神的睁着的眼睛布满血丝,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妇。

“藏在这里你就以为可以躲过去了吗?”他伸手抓着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拽了出来。

她很瘦,所以显得五个月的身孕特别大,衣服好像完全是因为肚子才勉强挂在身上的。

他甚至只用一只手就可以将她拎起来,这样的感觉让他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

季澜歌浑身都在微微发着抖,配着苍白的脸色像个垂死的病人:“沈泽霖,如果查出来是你的孩子,你会对他好吗?”

沈泽霖余怒未消:“是又怎么样,你见过谁会喜欢你生出来的孩子?”

“他是个好孩子,好孩子!”季澜歌愤怒的喊,拳头不断的落在沈泽霖身上,仿佛想将他打醒:“我才是你妻子,我肚子里的才是你的孩子,你宁愿去陪那个坏女人,也不想认这个孩子!我看她根本就是故意破坏我的婚礼,如果是真的车祸为什么不直接把她撞死!”

季澜歌被沈泽霖箍住双手,所有的挣扎都变成徒劳。

“你这种毒妇根本就不配生下孩子!”

多么怨毒的诅咒......

第六章能生出什么鬼东西

季医院。

坐在休息室中,她已经妥协了,苍白着脸看向沈泽霖:“泽霖,你从来都没有碰过孩子,所以你才和他没感情,你能不能过来摸摸他?”

沈泽霖看着她亮亮的目光,那双眼睛好像盛着满满的期待,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像被人捶了一拳,闷闷地疼。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很奇怪的感觉。

“一会儿我可以陪你进去做手术。”听说羊水穿刺挺疼的,也许是因为碰触到这个生命,他有点心疼她了。

他拿开了手,丝毫没有感觉到孩子的异常。

也是,他从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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